The Daily Telegraph
Chinese overrun our capital
中國人充斥我們的首都
By Garry Linnell, Editor-at-Large
April 25, 2008 12:00am
這裏來了中國的醜怪面孔。他不會超過21歲。他的眼睛充滿了恨,他的下巴繃緊到看起來好像快斷裂的感覺。他的大腦則已經裂了。
康措克‧江真(Kunchok Gyaltsen )才剛剛告訴我,在這個清爽秋天整個早上,他跟其他親西藏的示威者被親中國的群眾恫嚇、談話被打斷、還被攻擊。
康措克在西藏出生,並且在三年前來到澳洲,在國協公園裏與西藏旗幟一起拍照。一大群中國支持者遠遠看到他,很快就走過來包圍了他。
醜八怪走過來,拿著一面中國國旗,並且用兩手儘可能地伸展這面旗子。
他站到靠康措克臉只有幾公分的地方,瞪著他--希望他推他。
群眾開始唱"One China Forever" 。康措克微笑,點頭,然後說 "peace"。
醜八怪繼續瞪。每一次這位藏人想要往前走,醜八怪亦步亦趨地跟著後退。
這個早上,大部份時間都是如此。康措克說他另一面旗子,已經被中國暴民偷走。
「他們開始打我、踢我。大約有一兩個人抓我的頭髮‧‧‧還有人大叫說:抓住他、打他。」
而這一次,康措克逃過一劫。警察終於抵達,並開始驅散群眾。醜八怪被他的同伴拉走。問他的名字是什麼,而為什麼要參加這次的集會,他對記者尖叫,然後走開。
昨天的澳洲奧運火炬接力,每個人都期待會發生摩擦。
但親中國群眾,將近一萬人的民族驕傲激情演出,讓大家都頗感意外。
問問卡路那‧芭吉拉查里雅(Karuna Bajracharya),一位二十六歲的尼泊爾親西藏的支持者,現在住在澳洲南岸。
他說他在朝國會大廈走路的時候,「看到了一大群中國男子。他們開始大吼,並且用旗子打我。」
「一位父親帶著他五歲或六歲的小孩,而小孩開始打我。他爸爸還告訴他:『繼續打』。」
「然後他說,『如果你不喜歡,就打他的頭。』他希望我打他兒子,他就可以還擊,然後整件事就會不可收拾。」
這些騷擾、摩擦在中國群眾早上七點抵達國會大廈不久後就開始了,他們很快就包圍人數比較少的親西藏支持者。
策略很明顯。
淹沒反對者。不只用聲音,也用人數。
火炬一離開國會大廈,群眾就開始四散下山。
而居然沒有警察在現場。
幾分鐘之內,山腳下就爆發打架場面,結果是一位中國示威者躺在街上,頭上有一道擦傷,因為他跟一群呼籲自由東突厥斯坦的人,為了一面旗子而吵架。
幾個月以來,政府答應我們,這一次會有眾多的警力警戒,但警察完全被埋在紅色的海洋之中。
最危險的一刻就發生在一群人想要走過柏利格里芬湖(Lake Burley Griffin)的國協橋上。沒有一個警察在場。夾在欄杆之間,群眾擠在橋頭,而一大群舞著旗子的中國人聚在這裏,騷擾西藏人。
近百名親西藏的示威者,被逼得不得不走到有車輛來往的馬路上,以到達橋的另外一邊。親中國的示威者亦跑過這條六線道、車速很快的馬路,好跟他們衝突。
要再過15分鐘,警察才來。最後,幾千人都擠在公園裏,大家都在等伊安‧梭普(Ian Thorpe)的最後一棒時,修史雷特(Huw Slater),一位坎培拉本市人,西藏獨立的支持者,想要舉起他的旗子。
「好像有一群暴徒在等著你。」他說。
「我一進入公園裏,他們就打我。完全瘋了。他們把我包圍起來,而他們用旗杆打我。」
「我在中間,而沒有警察在附近,四處都看不到。」
根據(澳洲)官方說法,這是一個順利進行的一天,只有少數人被逮捕,而每個人都度過了很愉快的時光。
當樂隊開始演奏澳洲國歌《前進的澳大利亞》(Advance Australia Fair),紅旗繼續舞動著。然後一陣很奇怪的沉默下降至國協公園裏。
沒有人跟著唱。群眾裏似乎沒有幾個人知道歌詞是什麼。
同一份報紙上,還有奧運編輯Ben English所寫的
「中國走路工點燃火炬緊張氣氛」(走路工的英文怎麼說,澳洲人教我們了:rent-a-crowd),開頭就指出中國大使館負責協調此次活動。而且坎培拉特區首長強‧史丹和普(Jon Stanhope )亦表知情。
而一位澳洲部落格格主
Andrew Bolt則說,看了三個小時的馬戲,我終於知道我們的兩百萬元沒有白花,我們好好上了一台政治課:看澳洲警察怎麼重覆推開中國藍衣人,政府不是答應我們這些人不會出現嗎?我們終於明白我們的政府、北京奧運與中國的真相何在了。而藍衣人出現真是太完美了,預言了一個新世紀,就是中國會把他們的專制價值輸出到國外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