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05月24日

一位拉薩年輕人的證言

Testimony by a Tibetan youth in Lhasa
一位拉薩年輕人的證言
TCHRD[Monday, May 19, 2008 10:55]
(印度的)西藏人權民主中心(the Tibetan Centre for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cy, TCHRD)取得了一份罕見的西藏年輕人的證言,他是在三月暴動後被逮捕的人之一。這位受訪者描述在監獄裏所使用的極端刑求手法,監獄走廊裏傳來的痛苦喊叫聲,還有他不停聽別人說起的受難故事,他對西方世界支持西藏有不動搖的希望,以及出獄後日常生活的感想如何。這裏的證言是他向第三者口述,並由西藏人權民主中心所編輯,以保護這位年輕人的身份。下文中,以(*)來顯示被隱藏的資訊,更進一步的細節、評語或解釋則出現在方形的〔〕括號中。

懸鉤子:這篇文章我斷續地翻譯,因為許多地名我找不到對應的中文,所以費時甚久。真的找不到的,就以附英文的方式標記。歡迎大家指正。

在三月(某*)日,大概有一百位軍人進入我家,拆了五道門,檢查每樣東西,並且把所有的東西都丟到地上,然後打在場的每個人。情況好像搶劫或者竊盜。他們帶了很多武器,對我們非常粗暴。我被逮捕,被帶走。他們把我的大姆指緊緊地綁在背後,導致整個區域有兩三個月都麻木沒感覺〔他的左手大姆指〕。他們對我們很嚴苛。他們彼此互相說:「這就是我們的大好機會。」然後他們打我們。一開始時,我以為他們要殺我,他們重重打了我的頭,而頭顱骨很容易被打破,不像身體的其他部位。他們把我帶到監獄裏。四個整天他們也不問我任何問題,只是把我丟在那裏。每天我們可以拿到半個饅頭。很少。每個人都很口渴,而許多人都喝自己的尿〔受羈押的人沒有水可以喝〕。我們沒有衣服,沒有毯子,沒有什麼可以躺,什麼都沒有〔只有水泥地板〕,很冷。四個整天,沒有人跟我們講話,只是把我丟在那裏,不管我們。

白天的時候,很安靜。拉薩在白天時什麼事都沒發生。但在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五六點之間,他們逮捕數千人。在我所在的囚室裏,大約四天或五天後,他們給我們饅頭與熱水。我們有(*)人在該囚室裏。很糟糕。我們聽到許多事情。許多人的手或腳斷了,或者有槍傷,但他們卻不能接受治療。他們就跟我們待在同一個地方。實在很可怕。我不能相信我們生活在二十一世紀。例如,一個男孩被槍擊中四次,一顆子彈從這裏穿透到這裏〔從他背部的左邊進去,再從胸腔的左側出來,靠近心臟的地方〕,一顆從這裏到這裏〔從他左手肘到左手腕〕,另外一個在這裏〔在他的右手臂上的平行傷口〕。一些人的肋骨斷裂。一個男人的右眼被打腫,又黑又紫,很糟糕。人們的牙齒被打斷。而這只是一些例子。有很多可怕的事情在進行。

其中一個問題是,人們沒有東西吃,他們很餓,因此昏倒。一個男孩跌進馬桶裏,而他的臉上有傷〔在他的臉頰沿著下顎的一道傷口〕。例如許多人都有心理疾病,他們是最先崩潰的一群。一個男孩從澤當來,他心理有問題,而他非常瘦。每天他都會昏倒兩次到三次,但他們完全不管他。

最糟糕的事,這是古扎〔監獄的名字〕,拉薩有十九座監獄,規模最大的是扎基監獄(Drapchi,又稱第一監獄),而在曲水縣也有一座,然而這些座監獄都是空的,而他們讓訪客參觀,說沒有人在監獄裏,然而這只是作秀。通常在火車站是沒有監獄的,然而他們租了一棟大房子,然後把人關在那裏,在堆龍德慶縣,還有在火車站,還有在古扎;他們把人關在這三個地方。晚上他們開一輛大巴士來,許多軍人也來了,然後把大約有一百到一百五十人載到堆龍去了。他們說這是回家的時候。「你們沒做錯什麼,可以回家了。」但他們把他們趕上大型巴士,載到堆龍,或到火車站去。他們把人都混在一起,然後把人從這裏載到那裏〔從監獄到監獄〕。我沒有親眼看到此事,但朋友告訴我他們在堆龍所見到的事。一些僧侶頭上被放沙袋,而他們被帶走沒有回來,所以他們或許已經被殺死了。

我遇到一位老人,六十五歲,他兩根肋骨斷裂,而他的身體蜷縮起來〔顯示縮起來的樣子〕他沒辦法站直,快要死了,所以公安把他帶到人民醫院,在那裏每天都有一個或兩個人死掉〔因為警察的暴力〕。這些被帶到醫院的人都是被槍擊中或者被毒打的人,而他們通常都死在那裏。一對從(某處*)來的姐姐和弟弟,睡在同一個房間,突然之間大兵走進來,把他們丟出窗戶,因為他們位在高樓上,所以弟弟當場死亡。對,就在建築物的外面。姐姐沒死,但她不能躺下來,她必須維持坐姿。他們把屍體帶走,告訴她不能跟任何人講這件事。這些只是一些例子。還有很多其他的例子。

沒有做任何事的人也被問很多問題。他們唯一的罪狀就是因為他們是藏人。西藏有許多縣,而他們從每個縣都叫來公安,而從這些地方來的人不住在拉薩,所以他們給他們看,監獄都是空的,但他們被帶到各種地方,因為在拉薩有這麼多人在看,所以他們把人都藏起來。現在從(某*)佛寺的僧侶,朋友還有親戚,我們不知道他們人在哪裏。

你知道他們說拉薩沒有軍人,但他們都穿便衣,而他們檢查身份證。

我想要講話,大家都應該知道西藏正在發生什麼事。如果他們打我的話,也沒關係〔他意思是他的家人可能也會受影響〕,我在拉薩沒有做什麼壞事。

許多拉薩的年輕人,例如,如果我們在〔三月〕十四日聚在一起,而我被公安打了,所以我就是被「出賣」,而你就跟我在一起〔獄卒打人〕。但我有朋友在(某*)佛寺,我寧願死也不願出賣他們。我在監獄裏看了很多事情。一個從康定縣來的人有一件新夾克,所以他們把他打死,就為了那件夾克,因為很新,所以他們說他一定是偷來的,所以為了他的新夾克他就死了。

有許多從林廓(又稱夏廓)來的高中生,一位十七歲的學生參與了十四日的事件,而他所有的衣服都被拿走,他們把他的手綁起來,而他們推一輛車在他身上,直到他跌倒為止。他們有各種折磨你的方法。這個小孩很年輕,他甚至沒做什麼事。之後他說他幹盡了所有的壞事。而這種現象發生在很多人身上,他們壓迫人們承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。我沒有見到死人,但在監獄裏,人們都會叫公安或武警:「有人死了!」每天都有人這樣喊。在古扎看守所有九座建築物,每一座都有十一個房間,而每一間關二十到三十個人。有一天,一個漢人被問了一些問題,某人打電話來,問他有多少人被逮捕,他說不到一萬人,而這個數字不包括哲蚌、色拉、小昭、大昭。在他們讓我們出獄後,他們逮捕了僧人。我出獄的時候,我聽說哲蚌寺的許多人都被逮捕了。我是在四月(*某)日放出來的。

在我被放出來之前,我遇到一個從小昭寺來的和尚。我很擔心他們。軍人把僧人當成另外完全不同的人,因為一個從達孜縣來的僧人他的手指完全被折到另一個方向〔顯示一隻完全被折到另一邊的手指〕,而他一隻眼睛被弄瞎,他沒辦法看,而他比我們被打得更厲害,但幸運的‧‧‧我真不曉得他們為什麼對僧侶做這麼可怕的事,非常非常痛。

我遇到一個從(某*)縣來的男孩子,他有兩個朋友住在小昭寺附近,兩個都被開槍擊中,而其中一位正在阿尼倉宮的醫院裏,另外一位則被帶到一家尼姑庵裏,他死在那裏,才二十一歲,而我忘記他的名字了;另外一個才二十歲,他被槍擊中,而他現在在醫院裏,也許他也會死掉。他是在江蘇路上被射中的。

一位名叫(*)的男孩,年紀(*)從拉薩附近的阿尼辛(Anishim)來,現在正在監獄裏。而他的兩位朋友都被槍擊死亡。他與他十八歲的哥哥,是從澎波來的,在古扎這座監獄裏,有許多人都是從澎波來的。

白天很安靜,每件事都是在晚上發生的,每件事都是秘密。哲蚌、色拉、火車站跟外界都沒有電話連繫。有時候你可以跟火車站裏的人連絡,但大部份時間是連絡不上的。

我有個親戚在印度。我寫下我所聽到看到的事,想透過網路傳過去。我寫了一點點,然後存在Word上面,然後突然它就消失了,我很害怕。所以我還沒有檢查我的電子郵件,我在國外有許多朋友,他們寄很多電子郵件來給我,但我尚未打開來看。

外表上他們向外人展示每件事都很好,但內部卻很可怕。人們過去做很糟糕的事,然後強迫我們製造這個問題。在小昭寺他們沒做什麼事,但數千名軍人包圍了該寺,還有所有的廟宇,許多車輛擋住大門,好像監獄一樣。我們不能再容忍了,我們應該要忍耐,但我們不能再忍下去了。沒有人權,而文化滅絕是現實,這是大的部份,但小的部份我們看到的,例如在拉薩,在主要的街道上如北京路,或江蘇路,有多少藏人可以在那樣的大馬路上開店做生意?這裏是西藏的拉薩,不是中國。藏人難道不需要生活嗎?中國人比較有才能,因為他們在大城市裏讀書。他們有經驗,或足夠的錢來做生意,但藏人都是從鄉村裏來,他們都是農民或牧民,他們沒有錢,所以他們如何在拉薩做生意?更需要的是什麼?是當地人在拉薩做生意還是中國人?什麼中國的公安不能允許藏人在街道的一邊做生意,而中國人在另外一邊?--所以可以平衡起來?有許多藏人都很有才華很聰明,但他們沒有足夠的錢。他們有錢因為他們住在北京或上海。那就是小部份。

我看了很多事,我還好,我可以做很多事。但我看到許多藏人,他們生活的方式,還有中國人生活的方式,而這裏是西藏。當地人不應該比中國人優先,但應該有所平衡。有一些非常老的藏人從政府那裏收到退休金,你可以在電視上看到他們。他們對藏人說很壞的事情。我看他們在電視上,而我笑了。有許多西方人正在為藏人的公民權利奮鬥。我很高興這些人正在做這件事。我希望每天可以在家學到更多東西,但我不能。當我看電視的時候,每件事都是謊言,所以我的心很痛〔指他的心〕,而這是很悲哀的事。所以我在街上走路,我看到軍人問我要身份文件,他們看著我的證件然後問我:「你在哪裏出生?」而如果說錯一丁點話,你就完了。他們檢查你的照片與你的臉,但一個中國人可以自由走過〔不需要身份證〕。

以前,這裏是最好的地方,但現在這裏像個大監獄,不像拉薩了。但我關在監獄裏的時候,一個藏人公安告訴我:「跪在這裏!」而我的姆指綁在我的背後。他坐下來〔在我面前的椅子上〕,把他的腳放在我的頭上,用腳踢我的前額,把我的頭推向後仰,然後不斷打我耳光,我看到這個人,我覺得很難過。他是個藏人,而現在我每天都會看到他,〔自從那時候起〕我已經見到他好幾次。許多中國人與藏人跳到我的背上,踢我,打我的頭,他們把我的頭轉過去,所以我不能看到他們的臉,但向我顯示你的臉,而做那些壞事--那是最糟的事。

這只是一個經驗,而我學了很多。在監獄裏,我夢到食物,而我記得我們在家煮的食物,我的媽媽與我的姐姐煮的東西,而我覺得似乎可以聞到它,然後我真正開始感激家裏的食物多有滋味。我通常都都吃得很乾淨,然後我說:「那不好吃,」現在我知道那非常非常好吃。這些是我有生以來所見過最糟糕的事,但你學會如何成為好人。有時候,當我(親戚*)的小孩來我家,而他們不做功課,我罵他們,打他們。但現在如果我罵他們,我有時候感到很難過。我已經學了很多了。

我擔憂的是人數很少的藏族人口。許多人正在死亡,還有人被折斷手腳,很糟糕。還有人在監獄裏,像我一樣,而我不停地想著那些被關在監獄裏的人。我想著他們所處的可怕環境。年輕人,十六歲或十七歲,一直不停地哭--讓我很難過。我看到手腳被打斷的人,還有被槍彈擊中的人--看到他們蒼白的臉是非常非常悲哀的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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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rosaceae at 20:51 │2008風雲
留言

悬钩子:
这篇译文中有好多地名是藏语发音,所以有的地名在正式中文文本上已是另外的名字。
我做了一些修改,请你看看,再改过来最好,这样转贴时,别人就说不出哪里有错。藏语的发音写成中文,容易各写各的,都有不同,结果就会有人指责:说错了,西藏没有这样一个地方(哪怕同音),西藏哪里哪里没有这样一个人(哪怕同音)。
所以我们就把这些地名换成正式中文文本上的吧(见破折号后面的):

澤塘(Tse-Tang)——是泽当,山南地区首府。
貢哲(Gondzhe‭)〔監獄的名字〕 ——古扎(看守所的名字,在拉萨东边)
哨口(Sauko)——林廓,也叫夏廓。
有許多從哨口(Sauko)來的高中生——有许多从林廓路过来的高中生
阿尼申科(Anichenko)——阿尼仓宫(帕廓里的一座尼众寺院)
他是在甘肅街上被射中的。——他是在江苏路上被射中的
潘波(Phenpo)——澎波,今拉萨林周县
例如在拉薩,在主要的街道上如北京路,或甘肅路——例如在拉薩,在主要的街道上如北京路,或江苏路

另外,这段话的译文,意思大概明白,但文字是否需要再通顺一些?“如果我們在〔三月〕十四日聚在一起,而我被公安打了,所以我就是被「出賣」,而你就跟我在一起〔獄卒打人〕。但我有朋友在(某*)佛寺,我寧願死也不願出賣他們”

另外,这个地名:“從拉薩附近的阿尼辛(Anishim)來”,不知阿尼辛说的是哪里,我问问朋友去。
Posted by Woeser at 2008年05月25日 00:47

我覺得該藏人應該去寫小說。
Posted by 愛國者 at 2008年05月25日 04:37

上面的那位真的是沒血沒淚禽獸不如,
如果網路上那些敢於直言的人報料的貪瀆也是小說的話,
那像你這種中國人還是死光算了,
有機會接觸國外的網路, 卻永遠都不知道要自由獨立的思考.
悲哀的中國人, 這種現象一天不修正,
中國永遠都不會是強大的國家.
Posted by ren at 2008年05月25日 06:06

中共透過各種群眾運動毀掉人性的光明面,擴大人性中的獸性面:哀極!
愛國者的反應,就是中共政權底下愚民的樣板!
中國人(around the world)很普遍的極端民族主義者的現象是,以自己無法決定的純種漢族血統沾沾自喜,井底自瀆,展現出來的就是自卑至極的自大,時時以正義化身自居,哀哉!
我沒有經過228,但是,生在台灣,經過眾多台灣先烈們的努力,我們可以讀想讀的書,可以討論各種不同的見解,最重要的,我們完全容忍異聲的存在,只要不妨害到別人的自由,所以,我深刻瞭解中國人的獸性作為。
生為台灣人,我感恩、我惜福。
如果一個人只剩下以完全不能由自己決定的血統驕於人!
如果一個人不能獨立思考,黨云亦云、、、、
我同情你們!
Posted by 台灣郎 at 2008年05月25日 09:36

樓上幾位可以說基本不了解藏族的情況。藏族神話情節深重,他們提供的材料,一向不能實打實的看。舉個例子,達蘭薩拉聲稱中國殺了120萬藏人。事實上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時藏族最多也就兩百來萬,殺掉100萬,那民族滅絕都快了。

即便博主推崇的唯色的老公王力雄,也無奈的說過,北京和達蘭薩拉是兩部謊言機器。

這就給我們一個教訓。西藏人說的東西,不一定就是真的,也許,只是他杰出的想象力在起作用。
Posted by 愛國者 at 2008年05月25日 10:44

至于中國會不會成為強大的國家,這需要歷史來見證。我個人也覺得是輪到我國對外輸出點什么東西的時候了。但即便對外輸出不了什么東西,也不妨礙我們重建一個帝國。
Posted by 愛國者 at 2008年05月25日 10:47

很抱歉,悬钩子。
我在我的博客上转贴你的东东,注明了你的部落格的地址,结果找来了一些苍蝇,打扰了你这里的清净。

另,我的一位刚从监狱出来的朋友,我给他看了这篇文章,他痛苦地说“很有同感”,其中所说的那些“尚未写尽”,因为每个在狱中的人经历的各有不同。他在的牢房就有一个人被活活打死,另一个牢房有人被打疯。他的手上还有手铐的痕迹,脊椎到现在还痛……我会写下来的。

什么叫做藏人在说神话?这个爱国者若在拉萨或其他藏地,相信他是用武器虐打藏人的人。
Posted by Woeser at 2008年05月25日 11:11

純粹的謊言。你尊重的達賴喇嘛和他的噶廈,在六十年前就做過一次另立班禪仁波切的嘗試--立了一個假的出來,最后這個假班禪被裹挾到印度,默默無聞。五十年后,他又想再立一個,這當然不能容他。

可是他倒打一耙,反而說中央立的班禪仁波切是假的,你說可惡不可惡
Posted by 熱愛西藏 at 2008年05月25日 13:08

據說唯色你是辯才無礙的吉祥天女,那就為他在這個問題上辯護吧!
Posted by 熱愛西藏 at 2008年05月25日 13:09

對於對岸的我只能說,多了解正確的歷史吧,網路是無遠弗屆,
我不相信沒有找不到的資訊,只在於你們能不能理解跟接受罷了。
Posted by 吮手指的小孩 at 2008年05月25日 13:41

我现在在美国,我手头能找到的资料多得很,共党更本没法左右我,我也不Care共党的念头。

不过,我越是阅读这些资料
越是感受到我们镇压西藏叛乱的必要性。
Posted by 熱愛西藏 at 2008年05月25日 13:55

对岸的朋友们,你们要庆幸中国现在不是民主制度
如果民主中国有一天真的建立了
第一批被吓死的会是唯色,你们会是第二批XD
Posted by Server at 2008年05月25日 14:40

呵,我們以及全世界,是期待著中國有真民主自由的一天,
因如此才能有對等的立場來討論更多事情,不管大事小事,
還有聲明一點,客觀的旁觀者不是咒罵著中國,也不有多餘偏見,
有的是希望藉由批判、反思、真交流,來達到大家所希冀的和平。
Posted by 吮手指的小孩 at 2008年05月25日 15:54

星期六星期天通常是我部落格最冷門的時候,沒想到人這麼多?看來這篇文章真的擊中要害了~~

至於有人說出:
>>第一批被吓死的会是唯色,你们会是第二批
>>不过,我越是阅读这些资料
>>越是感受到我们镇压西藏叛乱的必要性。

很抱歉,這種語帶威脅的侵略式言論,本部落格不歡迎。以上「愛國者、熱愛西藏、Server同一人」網路使用者你以後不用再來了。

Woeser,我已經遵從妳的建議,改正了文中的地名翻譯,再請繼續指教。
Posted by rosaceae at 2008年05月25日 23:01

~ 中國人可以寫小說的不比藏人少喔
哪一天你的意見跟黨不一樣時 可能換你去寫小說喔 ~

中國有因維權而在獄中或軟禁的維權人士(像陳光明.胡佳.師濤.楊天水.高智晟.楊春林.曾金燕.鄭明 芳....好多喔!寫不完哩~)
中國有因上訪被拘押的中國訪民 有被劫訪毆打的訪民(像黑龍江牡丹江市訪民孫崇平,廣東省湛江市徐聞縣訪民吳光洲.... )
中國有失地的農民(最近的是海南省首府海口市有六萬多村民~都失地了~連抗議都不行 軍警真的太盡心盡力了 猶記四川救災溫家寶對軍警說:是人民養你們的 不知是說給誰聽啊 )

中國人沒有生為人的權利
沒有殘疾人社會保障的權利、沒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權利 沒有媒體.出版自由的權利 沒有集會遊行的權利 沒有組織政黨的權利......

ㄛ 這些都是中國人在寫小說溜

在民主中國來之前 希望去寫小說的中國人能比貓熊獲得的待遇好些
Posted by ann at 2008年05月25日 23:10

Woeser,

>>“如果我們在〔三月〕十四日聚在一起,而我被公安打了,所以我就是被「出賣」,而你就跟我在一起〔獄卒打人〕。但我有朋友在(某*)佛寺,我寧願死也不願出賣他們”
原文是這樣的:
"Many young people in Lhasa,‭ ‬for example,‭ ‬if we were together on the‭ ‬14th‭ [‬of March‭]‬,‭ ‬I was beaten,‭ ‬so I was‭ "‬sold‭" ‬and then you're with me‭ [‬with the prison warden doing the beating‭]‬. ‬But I have friends in‭ (*) monastery,‭ ‬I would rather die than give
them away.

我現在試譯:

「例如,許多年輕人在拉薩,如果我們在〔三月〕十四日當時聚在一起,我被打了,所以我就是被「出賣」了,然後你跟我一起〔獄卒做出打人的事〕。但我有朋友在(某*)佛寺,我寧願死也不願出賣他們」

他是說,他被公安打,是被朋友出賣?而他也會告訴公安他的朋友是誰?雖然他不想透露某寺的僧人名字?
Posted by rosaceae at 2008年05月25日 23:25

辛苦版主的翻譯
這真是讓人震驚的恐怖事實
台灣這類的報導已經完全的消失了
為台灣的未來感到憂心
Posted by 台灣人 at 2008年05月26日 12:01

天阿~這跟台灣的228有甚麼差別?
軍人、警察假裝是平民,然後公然攻擊居民,再自圓其說是暴民攻擊軍警,這跟禽獸有何差別?抓到的處決方式有差,差只差在國民黨公然處決,另一個是抓起來偷偷折磨!阿~我找到共通點啦~!就是拿槍的最大!!

這類的文章我還是第一次看到!當下的感覺就是只有心痛2字
我不知道台灣有多少人有看過,但我可以說中國所用的手法就跟台灣228是一樣的模式。

若真說是中國內政問題的話,那跟魯安達事件又有何差別?都是單方面屠殺啊!

再說漢人真的大量移民進西藏,那我們只能借由書籍文獻來體驗、懷念西藏的種種文化。這跟台灣平埔族的後果有何差別?
Posted by 憂鬱藍 at 2008年05月26日 17:30

憂鬱藍大大還可以參考另外一篇

「來自拉薩的一封信」
http://rosaceae.ti-da.net/e2163402.html

更像二二八。
Posted by rosaceae at 2008年05月27日 03:25

我聽剛從西藏出來的出家人說,中共這一次血腥鎮壓,藏民死了一千多人。
Posted by jamyang at 2008年05月29日 17:29